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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乔健眼底的阴郁几乎化成实质，他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：“就是你毁了我的生意？”

    宋芜双臂在胸前环抱，傲然道：“是我怎么样，不是我又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就在宋芜以为他要动手的时候，他忽然神色一松，侧头打量着女孩，“你在激怒我？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乔健眼底闪过一丝趣味：“你似乎很了解我，知道怎么表现会让我生气。但是我不明白，你为什么会了解我。”

    宋芜背上却是已然出了一层薄汗，面上却是不慌不忙，笑盈盈的：“你在说什么，我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原本我是想杀了你的，现在倒是有点舍不得了。”乔健舔了舔唇角，身上隐隐散发出血腥气。

    他看着宋芜，就像看着什么新奇玩具：“许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，我得带回去，好好研究研究。”

    他这副模样，宋芜最熟悉不过了。

    前世，他每次折磨她时，都是顶着这个表情。

    宋芜唇角抿的紧紧的，眼底的恨意再也遮不住：“乔健，我一定会杀了你的。”

    乔健一愣，眼底的趣味更足了。

    “杀我，就凭你？”他拔出腰间的匕首，递到女孩面前：“我给你机会，你敢吗！”

    身后的人哗然，想要上前阻止，却被乔健喝退了。

    阳光的照耀下，锋利的匕首泛着森森寒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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